“融哥,不带这样的,菜刚上来你就要走,自己去另开小灶。”美人皱着清柔如女人的妖魅脸庞,不满的嚷嚷。
“就是就是,我们也要去看嫂子做饭。”清秀面容满带揶揄,扇子兴奋的怪笑起身。
“看可以,不能吃,另外给你们叫一桌。”抿着薄唇,男人淡笑摇头。
“靠!这杏林斋的老师傅多难请,做饭还得看他心情。老子连续打了一个星期的电话,才求得他弄这么一桌,你居然吃都不吃就要走!一顿8千哪!比法国大餐还贵。”小霸王涨红着粗纩大脸哼唧。
“打包。”抽出信用卡,于况融交给门外候着的侍应。
于是,默默无闻老百姓开店的德云饭馆老板,看见7、8个男人提着热气腾腾的菜大赤赤进去,要求先代为保管,尤其是袋子外还标志着京厨后人徒弟所开的‘杏林斋’字样,他惊诧了。
这群人不是有病吧?放着有钱都不一定吃得到的宫廷美食不吃,居然只是打包做样来小饭馆。
那掌勺的老师傅虽然尽得京厨后人真传,名气远薄,但因为已经七老八十,年纪越大脾气越古怪,有钱也不给做,还得挑顾客。这群人得人家做给他们吃,居然还不领情置若罔闻。
“他们干嘛也跟来呀?”麻利的炒着菜,凝空小声问旁边给她递盘子的于况融。
“就是过来看个热闹,不用管他们。”
饭菜钱一分不少,食客自己带生菜肉和调味料过来,还亲自下厨。这群人,不仅男的有病,女的也不正常。瘦小敦实的老板剔着牙,吊儿郎当的坐在厨房门口暗想。
左边的桌子仅有炒了几盘菜的女人,和不时对她动手动脚惹得她娇笑连连的俊硬男人。而右边桌子的7个男人,则无视自己这边的美食,一脸望穿秋水的瞅着他们那一桌的菜。
一群没有结婚的大老爷们,自己女朋友除了玩就是吃,不懂做菜,吃惯了外面餐馆加着各种化学物质的不干净食物,此刻看着于况融那桌纯天然无公害的家常便饭,肚子饿得咕咕叫的小霸王一干人,眼神渴望得就快没流出期待的泪水。
“唔,他们都在看着呢。”推了推边吃边吻自己脸颊的男人,凝空面红耳赤的将一口鸡蛋挟进他的嘴中。
“谁敢看?”
于况融不善的目光一瞥,美人随即搓着手哈哈大笑走来,“嫂子,我也要吃。”
“随便啊!”凝空笑盈盈点头。
“不行。”于况融想不也想就拒绝。
“你是猪啊?光吃菜你也塞不完。给我坐回你自己的位置去!”凝空大赤赤一吼完,立马推开他。
椅子本来空间就不大,他还非得一人一半,非要跟她挤着坐。
“来来来,大家多吃点,不用客气。”完全把气闷发作不得的于况融晾在一边,凝空一脸女主人样的招待嘻嘻哈哈坐下的男人们。
“干嘛板着一张脸呀?不都是你的兄弟吗?”
德云饭馆的后巷里,凝空拉着吃完一直不肯理自己的俊绰男人,好气又好笑的问。
一语惊醒莫名其妙吃醋的于况融,他顿时哑然失笑。是啊!因为是自己的兄弟,把他们当一家人,她才这么热忱,有什么好介怀的?
看他脸庞重新露出愉悦笑容,凝空掩嘴咯咯取笑,“这个醋真是吃得无理取闹。”
陷入热恋的男人,总是这么幼稚的无理取闹。
“谁吃醋了?”男人老脸一红,转身背对着她昂首阔步,“给我乖乖回学校,不许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。”
“哎!前面有个…”凝空提醒的喊话,停顿在男人已经踩跌进去的半跪中,“…有个水坑…”
“霍凝空!你干嘛不早点提醒我?”人前的潇洒恣狂样不复存在,男人有些气恼的低吼。
“谁知道你有前门不走,非要从后门出去。”幸灾乐祸的哼唧完,凝空惟恐他追上来,笑着小跑进饭馆后院。
好不容易等到放学,满心期待那男人会怎样来接自己的凝空,却左等右了17分钟也不见他来。孩子性气鼓着腮帮子,女人心情很不好的自己走回家。
“哟!好大的胸部。”路边一个17、8岁的白胖少年冲她吹口哨。
这帮不学无术满脑邪恶思想的坏孩子!凝空视而不见。
旁边的黑瘦少年哈哈大笑,“要不,我们来赌这妞衬衫上的扣子什么时候绷开?”
凝空怒了,恨恨的瞪视他们一眼。
“哟!还会瞪人,那小眼神真是会放电。”两人哈哈大笑。
他俩面前一直低头玩手机的黄头发少年,闻言好奇抬起头,随即各拍一下他们的头大骂,沙哑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粗狂,“想吃屎啊你们,融哥的爱人也敢调戏。”
爱人这么个斯文的词,会出自这个说话粗鲁的孩子口中,凝空决定原谅那两个口为遮拦的少年。
见她撇嘴走上来,三人都笑嘻嘻的招呼,“嫂子好。”
“年纪小小的不学好,不待学校出来这儿干什么?”凝空好气又好笑,质问的语气却有着不理解的悲哀。
科学发达经济飞升的现代,不少地方还实施学费减半的惠学政策,现在却越来越的少年少女辍学,整日游荡无所事事。不是家庭困难,纯粹不想读书,未成年生子的多不胜数。
听闻一个同事说她家的一个女孩因为怀孕连中考都没读,现在孩子都一岁多了,才18岁,而孩子的爸,也不过19,两人整天无所事事,孩子还靠自己爸妈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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