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什么,凑巧拍到给您过过眼而已。”清闲闲扔下这句,魁梧挺拔的清秀男人信步离开。
楼梯门被他关上的一刻,于况融的怒气终于忍不住爆发,对着衣架拳打脚踢好一会儿,又恨恨的撕开照片,动作之粗鲁和狂躁,让他被割伤了手,也不管不顾。
回到家,她已回来,正侧身躺着睡觉。
听到于况融开门的声音,女人睁开惺忪睡眼,不施粉黛的苍白面容直望着他。做出两个月来的第一次需求举动,伸出手拉住他的皮带,把他摁倒在床上。
她真的得主动一点了,不然什么都失去再追悔莫及就于事无补了。
身上是火红吊带真丝包臀睡裙的心爱女人,已经吃素吃了两个月的于况融,突然得她这么热情主动,立即被撩拨得情火烫身,急不可耐的正要脱掉衣服。
可是想到照片上的一幕,他顿时什么性致之火都被浇灭,闷闷仰躺着,他状似无意的问身上吮吻抚摸他的急色女人,“今晚去见了谭弄云,之后没发生什么事吧?”
“没有,司徒山石一来他就把东西给我,然后我们去吃了点东西。”很是坦白平常的一句话,却瞬间闷怒了于况融。
我们,多亲密的一个词,她居然把它用在一个垂涎她的男人身上。明明答应过他私下不再跟这男人单独接触。结果她不仅触了,还和他吃东西,甚至让他碰他。
她这么习以为常理所当然就出说出来,是不是真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了?什么感受都不用顾虑?他在她的心中,地位已经变得这么可有可无了吗?
他经常和那莎在一起,还答应各种无理要求。除了渴望从这女孩身上看到她以前的样子,又何尝不是对她把自己置若罔闻的赌气试探。
小弟们都提醒自己适可而止了,她却一次都没过问过,甚至对他开始冷淡起来。
他是她的男人,可她有多久没关心过他早餐有没有得吃,一个人疲倦的回到家,面对的不是一室空寂冰冷,就是她睡得像是与世隔绝的睡容。
她都多久没对他笑了?连这些外人间的客套表情,她都不屑于做给他看了吗?
一把推开正在兴头的凝空,男人系好腰带下床,声音有着不堪一击的沉重疲倦,“累了,好好休息吧。”
好似千年寒冰之水兜头浇下,凝空整个人感觉手脚冰凉。
他…居然推开她…不屑和她说话,电话一天也不打一个,甚至拒绝她的主动示好…
她知道会有这么一天,他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那么多,他受诱惑影响也不奇怪。可是她没想过这一天来得这么快。
才9个多月,他们甚至还没结婚,他却已对她厌倦…
女人仍在被残酷现实打击得心如刀割,于况融裤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。
他掏出接听,电话那头传来那莎清脆哝然的声音,“黑炭头,我肚子疼。”
接她的电话都不回避一下,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啊!
凝空背过身,擦去眼角惨然溢出的一滴泪水。
“肚子疼去医院,打给我没用。”看一眼背对自己的平静女人,于况融感觉好失望。
他都当她的面听这女孩的电话了,她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?哪怕是吼一声也行,至少让他知道她心里还有他。
可惜,想法很期待,现实很残忍。
“人家来月经了,是那个引起肚子疼的,不方便出门。”电话那头女孩沉默了一下,随即粗蛮大吼。
居然在向自己的男人撒娇,凝空苦涩惨笑。
既然心不在她身上了,为什么不干脆点赶她走?好让人家住进来每天双宿双飞啊?
“我要出去一下。”于况融说这话时,仍带着试探祈盼之意,可床上的女人依然背对着他。
不要说回一个字,甚至动都没有动一下。
他好失望,赌气的真出了门,因为心情不满,关门的力道控制不好,像是在摔门。
转身看着被摔得余音阵阵的房门,凝空心中一片凄惶,隐忍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,抱着膝盖无声哭泣。
她为了他和家人决裂,外婆都哭了叫她回去,她却一厢情愿的留在这儿,以为他就是自己这辈子的心灵之所。
可是这才几个月啊?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变成这样。是不是到手了就不用珍惜?她为了他改头换面,彻底付出的感情,在他看来真的就这么微渺薄淡吗?
推开没反锁的门,于况融走进不大却极其豪华的套房内,便闻到浓郁的臭袜子和馊饭菜的味道。书本扔了一地,衣服也全落在地上。
“才半天,你怎么就把这个狗窝弄得像垃圾场了?”
面对他的嘲笑,那莎有气无力的哼唧,“心情不好,懒得收拾。”
“卫生巾,没事我回去了。”放下装着两包份量的袋子,男人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先别走,陪我说一会儿话好不好?”拉着他的手,女孩可怜巴巴的恳求,“每次你走后,这里就特别冷清。我一个人待着面对黑漆漆的墙壁,真的很害怕。”
“害怕就找个男朋友,以后让他和你一起住。”扳开她的手,于况融心情烦躁的没了应付她的兴致。
“没有人会喜欢我,他们都嫌弃我,笑话我是一个没爹没娘的脏鬼穷鬼。”声音沉闷的低语着,那莎流泪垂头。
这是她争取跟他多相处的计策,也是她此刻的心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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